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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物介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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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刚——雪域高原上的光影人生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 “春耕时节,曾经给村民拍过‘全家福’的摄影家们再次来到拉萨市堆龙德庆县通嘎村。那一张张‘全家福’让村民们喜笑颜开,而摄影家们带来的特殊的展览,更是让村民们大开眼界。西藏摄影家协会的摄影家们多次深入农牧区采访拍摄,这一张张笑脸的背后是一个个特色产业让农牧民致富的故事……”2008年3月30日晚,中央电视台《新闻联播》。当主持人播出这条新闻时,随着“西藏摄影家车刚”的出镜和同期声,远在黄海之滨、鸭绿江畔的丹东观众,看到了他久违的身影,听到了他亲切的乡音…… 
        每一次高原抗雪救灾,他都会冲在第一线。他的心和藏民连在一起。车刚,1975年毕业于丹东二中,上山下乡到宽甸青椅山插队落户。回城后,在丹东二轻科技情报研究所工作。对神秘的好奇,对遥远的渴望,总是牵动远行者的脚步。1983年,26岁的车刚因钟情摄影,从丹东二轻科技情报研究所借调到西藏日报任摄影记者。车刚到西藏不久,藏北地区发生了雪灾。参与救援的当地干部出于安全考虑,不让记者前往,而车刚硬是通过软磨硬泡,得以到了救灾第一线。当时,有15户人家的100多名牧民在转场途中失踪,直升飞机一直搜索不到目标。两个多月过去了,救援队已打算放弃搜救了。这时,与机组人员混熟了的车刚,请求航拍美丽的格拉丹东雪山。当直升飞机翻过一座山坡时,他们突然看到了被困雪中的牧民。后来,才知道那些人正是他们搜寻已久的牧民。当时,牧民们的食物、燃料即将断绝,牲畜已全部冻死,如果再得不到救援,所有人的生命都将危在旦夕。救援结束后,大家都很激动。牧民们和车刚相拥在一起……多年里,车刚与藏民结下了深厚的感情。每一次的高原抗雪救灾,他都会请缨上阵,为了能多拉物资,他每次都申请以一个装卸工的身份出现在救灾现场,和解放军官兵一起或坐车、或乘直升机、或徒步,将救灾物资运抵灾区,边卸物资边拍照。严寒和冻伤并没有让他退缩,因为,他的心和藏族群众连在一起。在车刚初当记者的年代,报社条件不太好,外出采访都是搭乘便车。一次,车刚随时任西藏自治区党委常务副书记的热地到日喀则采访。会上,当地政府领导向与会者献哈达,没有注意到正在一旁忙乎拍照的车刚。后来,还是热地发现车刚没戴哈达,便问:“为什么车刚没有哈达?”说着,边把自己的哈达给车刚戴上了。上个世纪90年代,车刚看到拉萨拉鲁湿地正一点点地被蚕食种菜地、盖棚子,拉萨的“肺功能”遭到严重的破坏。身为一名记者,车刚觉得自己有责任反映这一事件,于是便将这些触目惊心的镜头给拉萨市长看。市长与他一起去探查后,立即召开紧急会议,制定治理保护湿地的具体方案。如今,拉鲁湿地已成为西藏著名景点。还是在湿地的作用之下,拉萨的空气才越来越好。受著名摄影家哥哥车夫的影响,车刚曾一度偏好风光摄影。桑烟的馨香,佛珠的流转,嗡玛尼呗咪哞的吟诵——雪域高原的梦幻世界,给车刚提供了取之不尽、用之不竭的素材。1986年,车刚被借调到西藏自治区旅游局工作。当时,自治区旅游局没有明信片、招贴画、宣传册。车刚到来后,慢慢地把这些外宣品一点点制作出来。在自治区旅游局,他和同事们为自治区旅游资源的规划、旅游线路的开发等做了大量的工作,这一干又是8年。
        “车刚走遍了西藏的山山水水,为宣传西藏,为让世界了解西藏,认识西藏做出了重要贡献”在西藏,只要翻开《中国西藏》、《西藏旅游》、《西藏民俗》、《西藏文学》等一系列本土出刊的杂志,经常会看到那些精美的图片旁署着一个名字——车刚。在拉萨的许多大酒店里,也挂着他的摄影作品。身背相机行走在青藏高原上,那连绵的山脉,高耸的雪峰,蜿蜒的江河,湛蓝的湖泊。无论何时何地,只要一想起来,都会令车刚心驰神往。他用手中的镜头留住美不胜收的高原风光,从山间河谷,从草原湖畔,从万米高空……可以这样说,车刚拍摄的每一张照片背后,都有一个故事。他的作品《天路》是2006年6月29日发表在《人民摄影》报上作为佳作点评的。车刚说:“拍这张照片完全是出于偶然。当时,我与几个朋友专程到藏北骷髅墙天葬台,第二天回那曲的路上一直下着大雨,晚上8点多钟,雨停了,西边的天空都是灰黑色的,只有两边的天际与大地相接处有一道金光,仿佛是天眼、佛眼,那里正好有一个转经朝圣的人。我大叫停车,顾不上地上的泥水,端起相机就拍。拍完照片,我太激动了。因为,只有在西藏这块神秘的大地上,才会有这种奇异的天象出现。”“《天路》这幅照片确实不同凡响,大家看惯了西藏高原蓝天、白云、服饰醒目的牧民等照片,第一眼看到《天路》,大概会目光一沉——那一线天光下的影像使你不得不遐想。”中国摄影家协会副主席邓维点评说,“好照片都有过人之处,用最简约的影像取得最凝重的效果,这是要相当的功力的,《天路》做到了。”所以,一旦有人想要关于西藏题材的图片时,邓维便毫不犹豫地说:找车刚。“很多人说在西藏很苦,事实上也确实很苦,但既然你爱上了西藏,又愿意留在她身边,就不会觉得苦了,即使苦也是自找的,没必要一边叫苦,一边又舍不得离开,否则是对西藏的亵渎。”车刚说,“西藏不仅养育了我,还为我提供了取之不尽的艺术素材,所以我感激她,更希望用精美的艺术品来回报她。”在西藏的26年里,车刚拍了十几万张反映西藏的照片,发表了上万张,获大奖数十个。早在1989年,他便在中国美术馆办过个人摄影展。几年前,还获得了中国摄影“德艺双馨”会员、中国摄影五十年优秀摄影工作者称号。2007年,更摘取了平遥国际摄影大展中国优秀摄影师大奖,最近又获得了西藏珠穆朗玛文艺奖金奖的殊荣。已出版摄影集《西藏风情》、《壮丽高原》、《哲蚌寺》、《走进西藏》、《秘境西藏》、《才旦卓玛——纪念从艺50周年》等。“车刚走遍了西藏的山山水水,为宣传西藏,为让世界了解西藏,认识西藏做出了重要贡献。”后来,已经当选第十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的热地曾这样评价他。车刚不仅和藏民有着深厚的感情,很多进藏的人都亲近他、喜欢他车刚进藏时,属“借调”,本来两年“借调”结束是可以返回丹东的,但他却留了下来,而且这一留就是26年。车刚的户口是5年前才落在西藏拉萨的,档案关系曾一度封在牛皮口袋里,为了工作方便,前几年他才把档案关系转到西藏自治区文联。车刚的家位于拉萨西郊文联院内,是一处不大的小院落,枯草伴着落叶占据了院内的角落,似乎在诉说着主人常不在家的落寞。他的妻子和儿子都在北京,那里就他一个人。但屋内却整洁、有序,除了一些必需的家具,剩下的就是他的摄影作品了。如今,身为西藏自治区摄影家协会副主席的车刚,更多时候是泡在农村、牧区或平民百姓中。那里各个阶层的人都乐于接纳他,而车刚自己则以天性中所具有的丰富的感知能力,汲取着西藏所可能给他的一切。多年来,车刚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,已经融入了西藏。从外表上看,如果不说他是东北人,很多人都会以为他是典型的康巴汉子。在西藏的锤炼,使车刚已成为雪域高原上的“雪莲”。在拉萨市江苏路和平饭店旁边的一条小巷内,一扇红色藏式木门的后面,是一所由德国人创建的盲童学校。车刚是那里的常客,是孩子们的朋友。每次到那里,孩子们一听是车刚熟悉的声音,就兴奋地围上来,大声喊着:“叔叔车刚!叔叔车刚!”那时,车刚总是快乐地伸开臂膀,一下搂住四五个孩子,一脸的憨笑。车刚总在说,作为一个摄影人,首先是一个优秀的摄影师,要有好的作品,但更重要的是要有社会责任感。看到一处烈士陵园被荒废,车刚心痛不安,不但捐资修建,还将这些情况直接报告给自治区的有关领导。在他的不懈努力下,烈士陵园终于得以修复,并成为西藏的一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。此间,他还多次出资救助失学的孩子,并一直供养他们走出大学的校门。车刚不仅和藏民有着深厚的感情,很多进藏的人都亲近他、喜欢他。有人说,车刚是西藏的百科全书,是西藏的镜头历史,更是最好的向导。有一年8月,台湾著名女作家三毛来拉萨采风。拉萨的文化古迹、风土人情,让三毛激动不已,一下飞机便游走于布达拉宫之中流连忘返。可能是当日活动太多的缘故。第二天,三毛便被高原反应压倒而一病不起。陪同三毛采风的车刚,赶紧将她送进医院,并一直守护在她身边。经过几天几夜的救治,三毛渐渐恢复体力并清醒过来。她感动地握着车刚的手,泪流满面。回到台湾后,三毛给车刚来信,表达感激之情。作为国内诸多以拍摄西藏题材为主的摄影家之一,26年来,车刚以一张随和憨笑的面庞和对万事万物充满热情的心境,带着富于发现力的镜头,记录了改革开放以来西藏的沧桑巨变,传承了民族的灿烂文化。高原之上,天路迢遥,车刚的足迹还在延伸着……丹东日报记者赵旭光)

            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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