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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物介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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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为沈安娜作传“很靠谱”——访知名传记作家李忠效

        海军很大,海军也很小。当战士的时候,我就认识李忠效,当然是在《水兵文艺》上。那时,我是读者,他是作者;我在旅顺,他在青岛;我在海军北海舰队旅顺基地当水兵,他在海军北海舰队政治部创作室当创作员。
        风云际会,潮起潮落。忠实的读者,终于在书外认识了仰慕已久的作者。1994年3月,我到海航宣传处帮助工作,在北京我们不期而遇。那时,我是干事,他是作家。我与“著名男人”薛振川(2009年春晚小品《水下除夕夜》的编剧)办公室相对,他跟薛振川办公室相邻。我天天按时在宣传科办公室端坐,他天天在家创作。因作家不用坐班,所以他的办公室基本处于闲置状态,但每天中午下班前,他都准时从家里过来,到我们办公室取报纸、信件,并顺便聊聊,对于我来说,能经常和作家聊天,大有收获。
        开始我称他为老师,他称我为干事;后来,我称他为大哥,他称我为老弟。随着交往的越来越多,我对李忠效的认识也越来越深入。虽然我们兵龄、职务差距很大,但忠效兄谦虚、随和,这些差距都变得无关紧要。
        要说我们有缘,还远远不只这些。交往、闲聊中,我发现有许多巧合。我的第二故乡,正是他的出生地。1955年,他出生于旅顺的一个军人家庭;1983年,我参军入伍,在那里度过了自己的“飘带岁月”。他的第二故乡,正是我的工作地。1969年,他年仅15岁就参军到海军潜艇部队,他的艇长就是后来的海军司令张连忠。我于1988年8月军校毕业,分配到海军航空兵某飞行团。直到我转业离开部队,我们先后都在青岛工作生活了近18年。  
         1985年8月,我作为战士学员,离开旅顺基地,离开北海舰队,也离开了海军,进入广州某陆军学院。他于1986年5月,也离开了北海舰队,但没离开海军,被调到海军航空兵创作室任创作员,但一年后,他也离开了海军,作为干部学员进入了解放军艺术学院,毕业后才又回来。这样,从舰队到海航,李忠效始终是我上上上级机关的“领导”。
         1994年5月,李忠效跟徐宝琦(原海航创作室作家,1995年获瑞士第47届罗卡诺国际电影节青年评审团金奖、国际影评人奖、评审团大奖的影片《二嫫》的编剧)因创作需到海军飞行学院采访。本来他们力邀沙志亮干事一同前往,但沙干事当时忙于典型宣传,无法脱身,我荣幸地成为他们的“跟班”。按说帮助工作期间,原则上不能下部队,而我在海航帮助工作才只有短短的一个多月时间,就在他们的关照下,获得了这个“美差”,得以与两位大作家“零距离接触”。
        海军飞行学院对两位作家的接待非常周到,本来在招待所给我们每人安排了一个单间,但李忠效不愿给部队添麻烦,执意不肯入住,以我们方便聊天为由,非要住进三人普通房间不可。将近一周的时间,我着实领教了两位作家熬夜功力的深厚,没有一个晚上我们是在十二点以前入睡的,而早上还不能起得太迟,往往一睁眼,就临界约定时间。可一旦说起床,李忠效的动作之快,我跟宝琦兄都望尘莫及,穿衣、洗涮一系列动作,他就像在舰艇上,“战斗警报”一响,迅速跑向战位,我们则好象还在迈方步。
        那段时间,尽管睡得很少,但我并没觉得辛苦,反而感到与李忠效在一起熬夜也是一种享受。他嗓音浑厚,思维敏捷,语速适中,节奏明快,讲话过程中,没有一个哼哼、啊啊、这个、那个的语缀,条理分明,逻辑严谨,风趣幽默,尽现睿智。不像有的文人,文章写得行云流水,说起话来却磕磕绊绊,让人听起来十分费劲,禁不住要昏昏欲睡。而他能把你聊得大脑越来越兴奋、眼珠越来越明亮。同处一室七天,对于当时年轻的我来说,何止是胜读十年书?简直是受益终生!
        下部队期间,喝酒自然难免。那天,李忠效的老领导、海军某基地政委黄代培少将设宴。李忠效带我们一同前往,我跟忠效兄都不胜酒力,浅尝辄止。徐宝琦是典型的辽西汉子,豪爽侠义,左右逢源,来者不拒。喝酒意兴阑珊,谈话兴致正酣。于是,黄政委又安排我们转移到文艺大厅,品茗续谈,在那巧遇公安部干部培训班正在联欢。黄政委和我们都无意参与,可主办方盛情挽留。徐宝琦一展歌喉,声情并茂;叶子含于嘴,一曲演奏,回肠荡气,艺惊四座。李忠效不歌不舞,温文尔雅,稳坐沙发。两人性格迥异,形成鲜明对比。当夜,回到房间,徐宝琦兴奋不已,两人好比华山论剑,思想交锋之甚,我是闻所未闻,见所未见,受益匪浅!
        作家大都感情丰沛、感觉细腻。徐宝琦更是性情中人。有天晚上“卧谈”,徐宝琦谈起他的同年战友,还在一线坚守,主动帮战士为夜航训练摆放马灯,禁不住泪流满面。李忠效见我对此感兴趣,第二天专门为我安排了一次采访。他采访我记录,个把小时就结束了。可能对作家来说,这已足够。可是对于当时的我来说,却是云山雾罩。我觉得在一大帮人面前,那个小战士根本就没谈出什么东西。
        回到海航,李忠效跟我讲,既然采访了人家,就必须对人家负责,一定要讲诚信!一定要有个交待!部队非常盼望!后来几乎天天催我,稿子写得怎么样了?那天上午,当我毫无自信、忐忑不安地在电话里告诉他稿子写出来了后。他放下手头正在进行的工作,立马来到办公楼把我的稿子取走了。下午一上班,他又亲自把修改意见稿给我送了回来,并鼓励我说有悟性。受其感召,我立即着手修改,又经沙志亮干事润色,这篇被李忠效喻为“四不象”的《“单枪匹马”马灯班》很快见诸报端。小事见风格,这就是李忠效的作风,这就是李忠效的为人。他从不摆谱儿,哪怕对我这般小干事,哪怕是对司机、公务员,都是如此。他勤奋、勤快、认真!而且干脆利索,说干就干,雷厉风行。李忠效的朋友夏廷献先生对其评价是,我同忠效同志交往多年,印象深的地方:很有才气,思想活跃,文思敏捷,著作颇丰。心眼实在,与人为善,成人之美,乐于助人。不愧是张连忠艇长栽培过的潜艇兵!不愧是解放军艺术学院培养过的文艺兵!
        改革开放十余年,军队企业经营得如火如荼。有天,海航企业局局长找我,欲调我担任秘书,并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考虑。为此,我曾征求过许多人的意见,有的极力赞成,有的含糊其辞,唯有李忠效直截了当,想挣钱,你就去,但去了,你就不是一个纯粹的军人了。要当就要当一个纯粹的军人!
        李忠效绝对是一个纯粹的军人!虽然他是一个作家,所从事的工作似乎与真刀实枪相距甚远,但他的骨子里绝对是一个纯粹的军人。他笔下的军人个个也都是纯粹的军人。他的一举一动也绝对是一个纯粹的军人!
        军队文艺界有个普遍现象,他们虽然是军人,但平时很少穿军装。而在我有限的接触范围内,李忠效是个例外。平时,很少看到他穿便服,他总是把军装穿得很帅!穿得很有军人气概!他的军容之严整,在机关首屈一指,即使在一线部队,也无可挑剔。尽管他穿便服可能比穿军装还要显得年轻时尚,但他对军装一直情有独钟,不是偏爱,而是酷爱!因为军装是纯粹军人的显著标志!
        也许是有奇貌方有奇才,作家这个群体有些奇怪!大都其貌不扬。才貌双全而又有成就的作家犹如凤毛麟角。但见过李忠效的人,都说他长得很帅!高挑的身材,挺拔的腰板,现在虽然已届“知天命”了,仍令许多小伙儿望尘莫及。如果评选“帅哥作家”,他绝对名列前茅。
        转眼间,我在海航宣传处帮助工作近半年,家人催我回去完婚,当然主要是为了当一个纯粹的军人,继续做我“将军起于行伍”的大梦。我就要回到自己心爱的飞行团了,临离开海航的时候,徐宝琦送我一本他的著作《中尉你何时潇洒》。当时我的军衔正是中尉,我请他把书名给我题上,但宝琦兄给我题的是加引号的“在你中尉的时候”;李忠效送我一本他的小说集《升起潜望镜》。著名作家叶楠给他所作的序是这样写的:“升起潜望镜!”这是潜艇的一个战斗动作。每当潜艇刚刚从水面潜入水下,或者刚刚从深水中浮到潜望镜深度,第一个动作,就是升起潜望镜。这意味着要观察海上世界,搜索可疑踪影,确定下一步战术机动,很可能就是投入战斗攻击。
        《升起潜望镜》,书名很有寓意,但对我来说只是寓意。而对李忠效来说,却很贴切。自从他《升起潜望镜》,作品便一发而不可收。《我在美国当律师》,就像《阳光岛上的“黑马”》,火爆于书市,“相当地”畅销,不包括盗版,发行了几十万册。紧接其后,《联合国的中国女外交官》、《我的律师生涯》、《酒浴》、《蓝色的飞旋》、《翼上家园》等,长篇小说、报告文学、电影剧本、电视剧本,作品一本接着一本。李忠效的创作进入了爆发期。截止目前,他已经出版了16部文学著作,发表了600多万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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